第144章 皇后的计谋
作品:《穿越之杀手毒妃惹不得》跑着跑着,宁语歌只觉得月光照下的地方愈来愈少,跑了许久,她也未曾看到亮灯的宫殿。
宁语歌缓缓顿下了脚步,看了看昏暗的四周,心中燃起一抹怪意,她极少入宫,自然对这宫中之路也不熟悉。
突得,一阵爽朗笑声传来,“宁家大小姐此番前来可是为了与本王幽会?”
宁语歌顿时一愣,一股寒意从脚边缓缓升起,透亮了整个心中。
原来皇后娘娘的目标从来都是她,语织才是声东击西里面的“东”!
……
静安宫中,云初夏刚刚收到柳青梧的贴身婢女捎来的消息,她一刻也不敢耽误,便跑回了储秀宫中。
“叩叩叩叩叩……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云初夏手快敲麻了。
里头只剩下宁语歌的贴身婢女一人,见到云初夏回来,那婢女忙道:“表小姐,您可回来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语歌表姐和语织人呢?”云初夏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。
那婢女一脸着急道:“语织小姐被皇后娘娘派人接去叙话,后来便有宫婢来寻我家小姐,说语织小姐在景仁宫出了事,小姐一时着急,便跟着宫婢去了景仁宫,至今还未回来,小姐吩咐奴婢在此等候表小姐。”
云初夏心中骤沉,懊恼无比,这明显便是个圈套,可语歌表姐关心则乱,正好中了皇后的计了,如今出事的只怕不是宁语织而是宁语歌了。
云初夏沉思了片刻,便忙对身旁的火灵道:“你去西院想办法稍个信给礼部尚书的千金黎羽,说贤王殿下在御花园等她。”
从储秀宫去景仁宫的路上,必经过御花园,而今夜弯月如镰,月光并不明亮,御花园假山下便是最好的地方。
火灵皱了皱眉,正想说话,待看到自家小姐面上的那一抹沉色,便不再开口,迅速便闪身去了西院。
云初夏看了看当空之月,乌云时不时飘过,月光也是若隐若现。她忙对屋中的丫鬟道:“你去景仁宫接宁语织回来。”
说罢,云初夏未再耽搁,抬脚匆匆便跑去了御花园。
待屋门前的人都走远,一旁的南院之中,隐隐约约出现一个人影,月光斜斜打在女子姣好的面容上,却映衬出满面的阴毒之色。
“小姐,咱们回屋吧,此事也不关我们的事。”那女子背后的丫鬟怯怯道。
李婉然眸光狠辣,似要将那一抹跑着的一抹背影瞪出个洞来。
此事确实是不关她的事,但若是云初夏能因此和贤王扯上关系,那端王殿下必不会再有所惦念,定会将一整颗心都放在自己身上。
“闭嘴,若是敢多嘴,本小姐明日便能将你卖到那九等窑子里!”李婉然恶狠狠道。
吓得那小丫鬟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,只腿间打着颤儿跟在李婉然背后。
云初夏一路小跑,才跑到御花园前,她踩着背光的面,缓缓挪动着小小的步伐到假山背后。
透过假山口,影影绰绰地传来两个身影,相隔甚远,月光渐暗,云初夏也看不清假山前的两个人影。
正看着,突然背后传来一个枯木枝丫断裂的声音,云初夏猛地一回身,只隐隐看见一个丫鬟手中拿着一个粗壮的木棒,当头便要喝到她头上。
云初夏迅速往旁边一让,那木棒生生便落到了她肩上,顿时间,她的肩骨便如错位了一般,火辣辣的疼了起来,那丫鬟似是吓得愣了神,紧紧闭上了眼,手中的木棒复又打了下来。
云初夏躲在假山之后,动作也不敢太大,眼看着木棒便要落到她头上。
突得,那丫鬟手边一顿,手心忽然一松,木棒霎时间便从她的手心里滑落了下来。
云初夏强忍着肩上的痛意,迅速伸手接住了那木棒,才不至于落到地上,弄出声响。
“阿酒,我生气了。”一个沉闷的声音传入云初夏耳鼓之中,落入心扉,下一秒,她的腰间便多了一只沉稳有力的双手,扶住了她那站不稳的身子。
“多谢。”云初夏缓缓看向身旁的风晔璕,低声道。
风晔璕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女子的肩膀,伸手轻按了一下,痛得云初夏倒抽了一口凉气,紧紧皱住了双眉。
“错骨了。”风晔璕面上有些不悦,伸手便要杀了下方的婢女。
“等等。”云初夏强忍着痛意制止道,见风晔璕面色又阴沉了几分,她忙又接道:“留着她,还有用。”
风晔璕这才缓缓停下了手。
“帮我一个忙!帮我救下宁家大小姐。”云初夏看了看天色,已经到时候了,她凝神望向假山后的人。
“为何要帮你?”风晔璕目光一变,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,转而调侃了一句,“我怎么说也是贤王的人。”
“条件任你开,只要你肯救下她!”云初夏定了定心神,凝声道。
风晔璕忽地邪魅一笑,道:“那好,阿酒只要亲我一下,我便救了她。”
云初夏顿时心中一气,一脚跺在风晔璕的鞋面上,狠狠碾了几下。
可那风晔璕却仍是勾唇浅笑,面上连一丝痛楚都看不到,眸中只写着几个大字,“你不亲,我不救!”
云初夏脑中一怒,心急地瞧了瞧天,如今正是月色明亮之时,若是再拖下去,只怕皇后已经要带着人来了。她抿了抿嘴,干脆豁出去了,一闭眼便对着他的脸颊凑了上去。
风晔璕邪邪一笑,瞬间转过脸来,那女子的唇便如同带着桃花香气的清酒一般醉人,清润而又迷人,可他还未感受到唇上的热度,那女子便迅速离了去。
风晔璕顿时便觉得心中一空,刚睁开眼,便见到那女子满脸的怒容,趁着月光下,那樱唇带着丝丝亮晶,闪耀地无比动人。
风晔璕心中触动,正欲再凑上去,却被那女子又狠狠跺了一脚,跺得他直跳脚。
“阿酒,你怎么如此狠心?!”风晔璕咬牙切齿道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云初夏恨恨瞪了他一眼,猛地用袖口擦了擦唇角,擦得愈凶,那唇瓣便愈发鲜红,看得风晔璕腹火四起,忙移开了眼眸。
……
假山前,宁语歌正被萧策允堵在假山口。
“还请贤王殿下自重!”宁语歌面上怒气微起,不悦道。
萧策允却像是一个地痞一般,勾了勾宁语歌的下巴,道:“呦,平日里没看出来,你倒也是个有脾性的,不错,本王喜欢。”
宁语歌无处可退,只得别开了脸庞,压住心底的反感,道:“本以为贤王殿下乃是正人君子,想不到殿下竟是如此之人!”
“你这话,同旁人说说还差不多,本王可不吃你这一套,美人在前,哪有什么正人君子。”
萧策允丝毫不吃宁语歌那一套,说着便要伸出一双手,将宁语歌搂到自己怀里。
还未扬手,便见萧策允身后从天而降一个墨衣男子,那男子面带黑巾,将面容捂了个干净,一指点在萧策允的身后,那萧策允便软软地瘫了下去。
宁语歌看得呆了,直愣在了原地,待那男子冷冷出声,“还不快走!”
宁语歌这才反应过来,忙道了一声谢,便跑向了假山之后。
假山后,宁语歌一眼便看到了云初夏,面色微惊,心中的话语还未问出声,便听得云初夏道:“顺着月亮的方向跑,那里有一条小道,顺着小道直走,便是储秀宫,回去之后,立马脱衣服睡觉。”
云初夏沉声吩咐了一连串的事情,宁语歌连连应声,道:“云初夏,你不走么?”
云初夏皱眉,急道:“你先走,快,不然我们俩一个都走不掉了!我没事。”
宁语歌心中忧虑,复看了云初夏好几眼,才狠下心跑了出去。
云初夏缓缓弯下腰,将那丫鬟的身体从假山洞口拖往假山前方。
正才拖到洞口前,云初夏的肩膀便剧烈的疼痛了起来,痛得她直吸气。
忽地,她只觉手中一轻,抬眼一看,那丫鬟已经被风晔璕提溜了起来,生生扔到了萧策允身边。
乌云散去,那当空的明月如同被人揭开了面纱一般,撒下通透的光亮下来,照亮了地面。
御花园前,黎羽收到了贤王殿下的来信,心中激动不已,又想起那日云初夏所说,只要是贤王殿下亲自看中了自己,那就算方如不愿,也没有办法,到时她成了贤王正妃,她定会与方如二人好好相处的。
想着想着,黎羽便照着月光,走到了御花园的假山前。
因着这贤王殿下平日里素来喜爱那些妖娆女子,故而黎羽今日便也穿了一身香艳薄纱赴约,外头只笼着一个披风。
黎羽左右看了好几眼,也没见到贤王殿下的身影,心中隐隐有些焦急,难道贤王殿下记错了时辰?
看着明亮的月色撒下,黎羽脸颊微红,心中的一抹害羞之色全置在了脸上,她缓步挪到了假山前口的背光处,本想着给贤王殿下一个惊喜,可没料到,刚行至假山洞口前,她便看到了两具躺着的尸体,一动不动,身下的尸体上还沾染着丝丝血迹。
黎羽吓得一瘫,嘴中的惊叫好无意识地喊了出来,只一声,她便抬起手紧紧地捂住了口,瞪大眼睛惊骇看着地地上的二人,腿脚软绵无力,却仍是拼命往后蹬去。
不远处,皇后正领着一批宫婢亲自护送宁语织回储秀宫。
本来皇后亲自送臣下之女是颇为不合规矩的,宁语织也极力婉拒,但皇后说想去储秀宫瞧上一瞧明日选妃的诸位小姐们,宁语织便也不敢再多言,只得随着皇后前去储秀宫。
一路上,皇后正与宁语织说说笑笑,颇为和睦。
忽得听见一声惊呼,只一瞬那叫声便戛然而止。
皇后眼眸一顿,扫了一眼一旁的宫婢,示意她们再行得快些,然后才装作不知情的模样,缓缓开口道:“这是怎么了?谁在御花园里叫喊?”
凤仪姑姑忙走上前,对着众宫女喊道:“还不快去前面看看。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领前方的一批宫婢急匆匆走上前去。
皇后对着一旁的宁语织柔柔一笑,宽慰道:“别怕,近来宫中多了几只野猫,最喜在这夜中乱跑,许是吓到人了,先随本宫先去看看吧。”
宁语织微微点头,俏笑道:“语织不怕。”
皇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,摸了摸宁语织的手,道:“真是个体贴的好孩子。”
顷刻间,皇后便领一大众宫婢到了御花园前方。
遥遥看去,那假山口正坐着一个惊慌的女子,瘫倒在地,蜷缩着身子,浑身颤抖。
背着月光,皇后也看不见那女子的面容,只当是萧策允得手了,忙急声催促道:“这是谁家的姑娘,去看看。”
两个宫婢忙走上前去查看,刚走到假山口,这二人便看到了洞口瘫坐着的正是礼部尚书之女,黎大小姐!
那两个宫婢吓了一大跳,忙跑到凤仪姑姑耳边,小声嘀咕了几句。
凤仪姑姑面色一怔,才走到皇后身边耳语了一句。
闻言,皇后面色一沉,心中一股怒气蓄势待发,却生生被她压回了心里,转而柔声对一旁的宁语织道:“语织丫头,那野猫凶得紧,本宫便让凤仪姑姑先送你回吧。”
皇后面色虽是带笑,可目光散发出的冷意却是十足,宁语织未敢出声,只默默点了点头,随凤仪姑姑绕了出去。
待宁语织走远,皇后才沉了面色,大步走到假山洞口前,一眼便看到了慌乱无比的黎羽,她正要出声,眼角的余光突得瞥到了黎羽背后的亮黑袍角,心中突得一跳。
皇后猛地撇开搀扶的宫婢的手,摇摇晃晃凑近一看,这躺在地下的人正是方才还生龙活虎的萧策允。
“允儿啊,我的允儿,你怎么了?”皇后半瘫在地,颤巍巍地伸手到萧策允的鼻尖。
还有鼻息!还有鼻息!
皇后顿时便松下心来,忙吼道:“都是死人吗?还不给本宫将贤王殿下抬回宫中!”
身后的那一群宫婢忙围上前来,手忙脚乱的将萧策允抬了起来。
皇后缓缓抬眼,满目怒气地看向一旁的黎羽。
“皇后娘娘,不关臣女的事儿啊,臣女是刚刚才到这里的……”黎羽带着哭腔,浑身颤抖不止,想要起身,可全身早已吓的软了,怎么也动弹不得。
皇后阴沉着面容,目光怨毒无比,若不是礼部尚书对允儿还有些助力,她真想将这妖女凌迟处死!
“给我带下去!”皇后怒声吩咐道。
黎羽还未来得及出声,便被堵住了嘴,拖了下去。
萧策允刚刚被抬起,那一群宫婢却又发现了另一具尸体,看衣着是个大户婢女,这婢女浑身是伤,肋骨也断了好几根。
皇后冷冷看了一眼,便全部让人带了下去。
储秀宫后院的偏殿里,屋内一片黑暗,只有殿前一盏红灯高挂。
风晔璕缓缓将云初夏松了下来,放在椅子上,并未点灯。
见她痛得双眉紧蹙,风晔璕忙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,因着伤在肩膀,他正要伸手掀开她的衣服,却突得被人一抓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云初夏咬牙硬撑道。
风晔璕看着眼前这倔强的女子,心中隐隐起了一丝怒气,顿时便撒了手,气道:“你来,那你来!”
云初夏缓缓伸出左手,探到右肩膀上,还未上药,便已经扯的剧痛。
“嘶嘶~”云初夏刚抽了几口凉气,手中的药瓶便又被夺了回去。
只见那风晔璕黑着一张脸,不悦的盯着她的肩膀,眼中毫无不轨之意,满含专注。
云初夏正看得发愣,突然间,肩上便多出了一只大手,手肘迅速一动,只听得“咔嚓”一声,肩骨便被接了上去。
云初夏还未反应过来,肩膀便传来一股锥心的疼痛,直戳心底。
风晔璕面色不动,将瓷瓶中的药汁倒入自己的掌心,敷到女子的肩上。
掌心中源源不断的传入一股热量,沁入骨中,流动到整个肩胛里。灼热的掌心中,带着些许薄茧的糙意,微微摩擦在云初夏的锁骨旁,每到一处,云初夏都觉得自己的肌肤烫上了好几分。
……
储秀宫东院,宁语歌顺着云初夏说的路一路不敢停歇地跑回了屋中,三两下便将外衣脱去,躺回了床上。
差不多是躺下的同时,屋门外便想起了一阵敲门声。
“宁大小姐,奴婢送小小姐回屋了。”凤仪姑姑的声音在屋外响起。
宁语歌并未出声,只定了定心神,披上了外衣,对镜做出一副将将睡醒的倦容。
“宁大小姐?”门外的凤仪姑姑又敲了一声门,仍是未曾听到里头的声响,她动了动手,身旁的宫婢正要将屋门撞开。
“谁啊?”一声疲惫声传出,屋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之后,宁语歌才办眯着眼,开了屋门。
“凤仪姑姑,劳烦您了,这么晚还亲自送舍妹回来。”宁语歌开门见到凤仪姑姑,柔柔一福身道。
凤仪女官见宁语歌一副刚睡醒的模样,心中起疑,目光越过宁语歌朝里面看去。
宁语歌不动声色的侧了身子,坦然笑道:“凤仪姑姑,请进来喝杯热茶吧。”
凤仪女官连连摆手,道:“不敢,这么晚了,皇后娘娘还等着奴婢回宫复命呢。”
宁语歌恍然一笑,这才道:“那语歌便不留姑姑了,姑姑早些歇着吧。”
凤仪姑姑正要回声,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转身随口问了一句,“宁大小姐的婢女似乎不在屋中?”
宁语歌心中一跳,迅速转了转脑子,继而探头望向凤仪女官的背后,疑惑道:“咦~凤仪姑姑没有将我的婢女带回么?方才有个宫婢说,要带我的婢女去接回语织呢。”
风衣女官眸光一顿,垂了垂眸,才道:“许是奴婢失职了,奴婢现在便替您去寻那丫头。”
“有劳凤仪姑姑了。”宁语歌嘴角噙笑,福身送走了那一群人。
待人走远,宁语歌才将宁语织拉回屋中,让她细细将今日之事说与自己听。
宁语织只道皇后于她十分好,还亲自送她回来,若不是假山旁的野猫耽误了,皇后娘娘还打算亲自来储秀宫瞧上一瞧。
宁语织说的越开心,宁语歌的面色便愈凝重。
“堂姐,怎么了吗?”宁语织似是感觉到了宁语歌的沉重,皱眉问了一句。
“没事,你先去睡吧,明日可要早起呢,我方才睡过了,待会我去找云初夏说说话。”宁语歌摸了摸宁语织的头,暖笑道。
一听要同云初夏说话,那宁语织一下便不高兴了,瘪嘴应声便进了里屋中。
宁语歌则是缓缓起身去了隔壁,轻轻敲了敲门,没过多时,开门的仍是柳青梧。
已至深夜,柳青梧眼眶中起了些许血丝,见到宁语歌一人,有些诧异道:“宁姑娘不会是来找云初夏的吧?”
“她还没回来?!”宁语歌浑身一怔。
二人面面相觑,对视了许久,才慌乱起来。
两人刚寻到储秀宫门口,便见火灵搀扶这云初夏,一步步挪往储秀宫。
“云初夏,你怎么了?”宁语歌忙冲上去,担忧道。
柳青梧也跟着跑上来,二人都只穿着中衣,随意披了一件披风,可无人在意到外头的冷意。
云初夏浅浅一笑,道:“我没事,先回屋再说。”
说罢,宁语歌便要搀上云初夏的右手,刚一碰上,云初夏便痛得直吸气,眉间紧拧。
“怎么了?”宁语歌小心翼翼地放开云初夏的右手,担心问道。
“没事,肩上一点小伤。”云初夏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。
可宁语歌却是心里极为不好受,今夜之事全是因她而起,若不是她不注意上了当,也不会牵扯到云初夏表妹了。
云初夏将宁语歌面上的悔意看得一清二楚,将左手从火灵的手中抽出,搭到宁语歌肩上,眨了眨眼,调笑道:“若是外祖母知道了,定会夸我,然后赏赐我好一番东西,到时候,我也分你一份。”
宁语歌嘴边一撇,“我才不要呢。”
云初夏则是笑得开心,抬眼看了看天上的弯月,笑魇如花。
景仁宫里,萧策允正躺在床上,一个白胡老太医正凝神诊脉。
稍时,那老太医便缓缓起了身,拱手对皇后道:“启禀皇后娘娘,贤王殿下并无大碍,只是有些皮外伤,老夫开几贴药外敷几日便好了。”
听闻此言,皇后的一颗心才安定了下来。
如今这夺嫡大战之中,萧策允便是她的命根子,若是萧策允出了什么事,她哪里还活得下去啊!
“多谢张太医,多谢张太医!”皇后微红着眼眶,连声道。
张太医俯身,连道:“微臣不敢,娘娘若无事,太医院还有些处方要看……”
皇后瞬间知其意,忙吩咐道:“替本宫送送张太医。”
“微臣告退。”张太医提着医箱,便跟着宫婢退了出去。
皇后看着萧策允的面容,缓缓抚上了他的额头,心中满是心疼。
“皇后娘娘,那婢女是李太傅家的小姐李婉然的婢女。”一个宫婢俯身进入内殿道。
皇后慢慢站起了身,走到桌前,面上挂着一抹冷笑,“李婉然的婢女?!”
她倒是没料到,此事竟然还有萧礼睿那一头的掺和。
“那黎羽呢?”皇后眉头紧皱,一提起黎羽她便觉得心中闷得慌,她端起手边的茶杯,轻抿了一口茶,才将这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。
“回娘娘,黎大小姐倒是一句话也没说,就一个人待着。”
皇后重重讲茶杯往桌上一放,掌心紧紧握住瓷杯的边缘,面上的怒气一触即发,阴沉着声音道:“将她放了!”
“啊?”那宫婢疑虑地抬了抬头。
皇后却是冷着笑,“让她明日好好准备,明日她便是贤王侧妃了。”
“奴婢领旨。”那宫婢瞬间明了,垂首应下了声。
正要退出殿外,便听得身后又传来一声地狱般的冰凉声音,“今日假山边的所有人,全部杖毙!”。
那宫婢浑身一颤,低低应下了声,才退出了屋外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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